了方老太身后。
方老太也正是心疼家里产业被败得精光,怎会庇护他们?伸手扯了他们推出去,气恼道,“两个败家的东西,就该吃顿打!”
马氏听得这话,又见儿子被打得抱头鼠窜,一时怒火攻心也就无所顾忌了。她伸手指了方老太和方老爷骂道,“你们居然说我们母子败家,难道你们就是好人了?明明知道家里境况不好,一个还日日要喝参汤吃燕窝,一个养着三房小妾,哪里不是银子啊?卖铺子是为了给文哥儿还赌债,但是剩下那几百两可是都被你们花了。要论败家你们也逃不了!”
方老爷被骂得有些心虚,手下那鞋底子落下的就慢了,方老太也是干咳两声劝道,“行了,别闹了。既然家里有难事就该说出来,商量个办法。你不说清楚,我们又不管帐,哪里知道这些内情。”
马氏撇撇嘴,心里暗骂两声老狐狸,转而扶了儿子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土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方老爷捏着鞋子,也是皱眉坐下不语。
一时间屋子里静默之极,过了好半晌,到底还是方老太先开了口,“以前家里一直这般过日子已是习惯了,倒没想到让儿媳为难了。既然家里境况不好就…裁减些用度吧。”
方老爷也是叹气接话道,“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