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去方家小坐。正巧楚非拿了本游记在读给山子听个新奇,张贵路过窗前一听之下来了兴致,进门行礼之后,两人就攀谈起来。
楚非十五岁出门游学,学问是否长进,无人得知。只是这走遍名山大川,风景和趣事可是着实见了不少。他住在方家这些时日,虽是常与方杰小酌闲话儿,但方杰经商重利,言语间多偏实际,这同他满脑子的风花雪月,实在有些不搭边儿。所以,楚非常常感叹人生没有知己的寂寞。
不想,今日突然识得张贵这么一个读书郎,满眼都是崇拜望着他不说,但凡开口发问都是恭恭敬敬。这让他瞬时就找到了骄傲之感,谈性更是高涨,直惹得张贵越加敬佩。
两人对坐直说到日落西山,张贵儿犹有不舍,第二日一早又跑去方家追着楚非继续讨教。
对此,蒲草倒是无可无不可,毕竟张贵这清高小子时不时就犯些迂腐的臭毛病,常惹得全家人不痛快。如今他有了新“玩伴”,全家人不必小心翼翼行事,免得被他挑出毛病,都觉轻松许多,倒也是件好事。
又是两场大风雪后,家家祭拜了先人就过起了大年。照旧是三十守岁,初一吃饺子,到了初二就是出嫁女儿回门的日子了。蒲草安顿好两个孩子之后就同春妮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