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成婚?”蒲草瞪圆了眼睛,手指几乎指到了张贵的鼻子上,“怎么,你可是觉得我还要一辈子为张家做牛做马才是应该?呸,你算老几!我自从回了张家,千辛万苦赚银钱供一家吃用,你身为张家男子,什么时候伸手出过一把力?
这些就罢了,我每月几两银子拿出去供你读书,你才不过考中个小小的秀才就以为天下第一了。整日花天酒地,挥霍我的血汗钱,我尚且没有找你讨个公道,你居然还敢跑来我跟前指手画脚。好,你不是想嚷嚷吗,不是想替你大哥讨公道吗?走,去里正家,找长辈们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蒲草每说一句就往前赶一步,待得说完话已是把张贵挤到了屋角。张贵到底心虚,先前又听李四爷等人酒桌上没少夸赞蒲草,心里猜得两人再去找人评理讨公道,他必然不会占便宜。
这般想着,他就虎着脸拨开蒲草的手臂气哼哼坐到了椅子上,粗声粗气说道,“要讨公道,以后自然有得是机会。我今日回来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定亲了。明日你就进城采买聘礼用物,五日后里正和李四爷会亲自去下聘。”
他这般说着,想起未来岳父的官家出身立时又挺了胸脯,骄傲的扯出怀里的聘礼单子一把拍到桌子上,又道,“这是聘礼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