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东新,肯定会白手而归,而花太多的代价未必可行,毕竟他的研究室是独立的,只要它在,再复制一个东新,也未尝不可。”易礼阳说的是事实,东新有今日一切,完全有赖于他在临川郊北的振华研究室,这是唐家修一生的心血所在。
尹柏然低眉沉思,但显然也是认可。不过他入主动力行业,是箭在弦,不得不发。
“我听说他的大女儿刚从英国回来,今晚有个接风洗礼宴,你去参加一下。”尹礼阳不待他儿子提问,便说出他打这通电话的意图来。
尹柏然双眉紧攒,明白父亲的意思,不过他并不打算这样做。
“柏然,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不管,你要在我们商场怎么胡闹,让众人看笑话,也由着去,但这事,你必须决断,动力策划案你着手准备了一年,不是吗?”
尹柏然越过一众正倾耳恭听的老头,眼神直直射向马路对面的湛蓝商厦,那沈天灵的招牌,四红玫瑰围绕得灿烂万分,刺得他眼睛睁也睁不开。
良久他才无奈道“如若是这样,我们恐怕也太迟,据我所知,伟盛实业的严卓宇早便盯上这块肥肉,他与唐静容已到订婚阶段。”
他不是不知道尹礼阳打的主意,只是要自己逢场作戏,出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