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指扣住了杯身。
宇文洛吸一口气,舒缓喉间的哽塞,才继续道:“比完了刀法,又比试枪法……眼见着宁朗一次比一次顽强,而那人一次比一次要用更多招数才能打败宁朗,到最后比试剑法时,宁朗竟可支撑到十八招了,那一刻,我看着宁朗负伤累累却依可挥剑自如,我几乎以为他要胜了……可是,那人一招削断宁朗长剑的同时也一掌印在了宁朗胸口,于是……宁朗便再也没能起身挑战。”
“果然……”兰七捧起茶,却没饮,看着茶杯,杯中映着她自己的碧眸,“傻子。”
宇文洛看着她,片刻后微微一叹,道:“是啊,这个傻子总是做一些傻事。可是,那一日,我们却因为这个傻子战到了最后,每一个都上前挑战,也有的趁着恢复功力想逃去,却无一成功,到最后,我们全都败了,败得痛苦,也败得痛快。”
说到这,宇文洛停了下来,几人都端起各自的茶杯,饮一口杯中微凉带苦的茶水。
喝过茶,宇文洛继续说,只是脸上微微带着苦涩。“比试完后,当然也不会有人肯臣服,云无涯便将我们全带至那个山峰下,将我们分别关了起来。在那漆黑的石屋里,我们才算真正知道什么叫做折磨,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比起那一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