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不声不响的,原來也是个可怕的角色,
明二再次走过去,将兰七重抱上玉床,伸手抚了一下玉床,眼中神色一动,然后起身,目光望向凤裔,
“这暖玉床之温恰好与人的体温差不多,我想不是玉床的问題,而是她抗拒着玉床的暖温,”明二空濛的眸子不移凤裔的眼睛,缓缓的淡淡的道,“或者说,她抗拒的是人的体温,说得更深一点,便是即使她已涉临死亡,即使是完全失去意识,她的身体依然抗拒着一切温暖的东西,”然后清晰的看到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中瞬即升起的刻骨伤痛,
屈怀柳听着,有些莫名其妙,看看明二,看看凤裔,最后看看兰七,隐约明白,可又似乎完全不明白,
凤裔却已痴了,呆呆的站着,脸若死灰,
“他……他又掉下了,”屈怀柳指着玉床前道,
明二看到了,却沒有动,
凤裔缓缓转头,
地上,因为寒冷,昏迷着的兰七本能的屈身抱膝,蜷缩成一团,可万年寒冰之气如何能抵挡,身子不停的颤栗,脸色惨白如苍冰,唇色苍白如霜雪,眉头轻蹙,却牙关死咬,不发出一丝**,
脆弱得仿似弹指即碎,却又倔强得百摧不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