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懂酒的人,我们这一伙人里,张景自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在众人之中一直沉默寡言的陆庆正站在张景身侧,被张景的举动逗得忍俊不禁的他终于是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大笑着打趣起了张景起来。
话音莆落,诸人哈哈大笑,有性情开朗一些的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好你个陆庆,居然敢说本少爷!”张景也不是脸皮子薄的人,假嗔着推搡了陆庆一下嘴皮子就像是安了舌璜一般说道了起来:“有道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可是一种好东西,可解世间烦忧,可解心中苦闷,说起酒,这大道理中间的故事就多了去,多少名人贤士都是爱酒嗜酒如命的,就是李太白也自称酒中仙,杜子美之流,哪里记得他的洒脱不羁才华横溢!”
“咦!张兄这话说得可不对,李太白与杜子美可都是并称的大能,走得也是不同的流派,哪里能相提并论!”诸人之间多是才子名流,张景牛头不对马嘴的抬高李白贬低杜甫,自然就有人不服!
“就是就是!”此言一出,不乏有人随声附和。
眼看局势不妙,宁朝戈赶忙伸出了手:“李太白杜子美白乐天都已逝,才子墨客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还看今朝啊!”
“二殿下此言有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