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送了一件小东西,并不是什么剑。”沈客知道自己这个解释也是无用,但他还是不得不解释。
“封喉,封侯,二哥什么都不错,就是太急躁了一些,要不是他送了这么一把什么剑,父皇岂会这么容易的就改变了想法将赐婚的人从二哥改成了我,也更不会派他去了姚州,去跟饶肃去查什么无头悬案。”宁致远一面说着一面小心观察着沈客的神色,见他依旧是一脸淡然不为所动,他又接着说道:“父皇现在只有我们四个儿子,大哥与二哥急功近利,父皇还年轻,就算现在把大哥或者二哥扶了上去成了太子,也只会培养出来一个对手,三哥虽也有夺嫡之心却不是治国之才,本王身体羸弱父皇也只想看着本王安度余生,可这万里江山,总是要有一个人来继承的,习淑媛现在虽然是有了身孕,可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孩子能不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能不能成才都是未知之数,所以父皇才会一直放任大哥与二哥相争,大意也是想让他们能在彼此造成的挫败之中有所长进,沈将军是父皇的信臣,现在追随的君王,将来追随的自然也是君王,可现在时局未定大局不清,想要中立全不得罪是不可能的,放眼满朝文武,无一人有那等长袖善舞,沈将军,储君之争,就是博弈,你可要下准了棋才是。”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