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义如此,就是笃定了身后的秦国公还有更多的人不会放人自己不管,皇上推行新政一旦成功,这解下来要对付的第一个就是那些个功勋世家,皇上现在还没到可以一力逆转乾坤的地步,现在不给予钳制压制,日后那些功勋世家如何在这世间立足!
“陈氏,陈二所说可属实?”饶肃看也不看昂首挺胸眼观四处的欧阳义,只是又问起了陈二妻子陈氏。
陈氏闻言俯首,戚戚艾艾的哭诉了起来:“大人,民妇夫君所说句句属实,夫君本是欧阳家的长工,为欧阳家修建新宅十余月,在交工之时欧阳家却将本定下的三百两工钱用民妇夫君偷工减料的诸多不实借口苛扣到了五十两,家夫蒙冤受屈,到府衙状告,却被欧阳家的下人打断了腿,就连民妇,也被他们用匕首刺伤,逼得无奈之下,只得撤了状子,此事绝对是真,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欧阳义,就算你拒不认罪,但受害者以及证人还有物证俱全,不容你抵赖,来人,先将这藐视律法的大胆之徒棍打三十。”饶肃将手从惊堂木之上挪开,在面前的竹签桶里拿出了一块令牌丢掷在地。
令牌飞落,飞溅而起再弹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