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在桌上睡了一夜的他腰酸背痛的含着腰无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靠着桌子眯起了眼,手还插在温热的被窝里头,显然还是瞌睡未醒。
一夜没睡,杜依依一双眼下也有了黑眼圈,看得宁致远这慵懒的姿态,她也只觉得瞌睡上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昨夜的行李都没有拆开,所以也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启程,那间头的夫妇已经出了门,汉子正是去打水,妇人则是到了这屋。
“我家的已经去烧热水了!几位再等一等,稍后就可以梳洗了!”
宁致远出手阔绰又一身的贵气,秦淮又一口一个公子夫人的教着,妇人就是再眼拙也该知道这是贵人,昨日得了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今日大早她自是喜上眉梢。
“不必了,打盆冷水来就是了,我们急着赶路,昨夜叨扰了!”宁致远挣了挣眼起了身。
“好!好!好!我这就去打水!”
妇人哈了哈腰笑着捋了捋鬓角就出了门。
“这一夜,也不知道京城是何情况了!”宁致远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一扭头,才注意到桌上的被褥多了两床,瞥了一眼两眼稀疏的杜依依,他若无其事的转了身,在包袱里拿出了那个药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