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期就退学回家了。
那时候老师所说的,他家里出了事,他不得不辍学回家。
这件事是真是假,老师估计也不知道,毕竟老师也对吴筌不了解。
吴筌的家,应该在极北所在的地方,也就是顺义镇,但我们读书那个地方,别说是镇了,压根就在L市的另一个区上,我现在都还没想明白吴筌为什么会去那边读书。
“老六,你在里面干什么啊!不要晕在里面咯,”四哥在外面吆喝,“快点啊!哥要上厕所!”
“马上!”我吼了一声,衣服也穿好了,我推门走了出去。
就看到四哥裸露着膀子,穿着个裤衩站在门口。
四哥跟我擦肩而过,我回头看了看,这样脱光了,四哥背后的那些伤痕更明显了。
狰狞可怖。
“四哥,其他几位兄弟也跟你一样吗?”我带着好奇,“比如你这样的伤疤。”
“我现在也这样了,我的后背跟你一样有了印记。”我站在门口。
“不知道,极北的人,每一个都有故事,”四哥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也不好跟你说,总有一天你会慢慢发现的,或者等我有空,我再慢慢跟你说。”
“你走吧,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