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发现这并不是我眼花,我也是适应了,看上去并不是要对我下手的鬼。
现在那两口子在睡觉,我要是一开口,万一吵醒了他们,还以为我有毛病。
好在晚上没有给我输液,我穿上鞋子,从床上起来,发现有点冷,我顺手把床上的外套取来披着,暖和了许多。
这病房里没有厕所,我只好去外面。
没有理会船夫,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黑漆漆的一片,有点冷,比房间里还冷,这声控灯好像坏了,有几个没有亮,我走过之后,只亮了几个,还是一闪一闪的。
好在厕所里开着灯。
上完厕所出来,我经过综合服务台,并没有看到护士,看来是去睡了。
这是二楼,我在走廊上往下面看了看,看来这医院翻修过,就在老医院的背后,修起来的新的医院,我在这里,还能看到老医院的走廊。
这两栋楼之间的连接处摆着椅子,对面除了一楼,好像其他楼层都没有在使用了,因为漆黑一片。
我朝着漆黑的地方看了一眼,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赶紧收回了目光,不去看不去想。
一扭头,就看到那戴着斗笠的船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