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压力。
“那你说说看,你是哪个家族的人,姓甚名谁,可有族中长辈在此赴会,要是你死了,他们是不是也不会挂念你。”他说话很平静,平静到让人心生畏惧。
“我是极北的人,呼···”
就算是有人扶着,我还是冷的打了个颤颤。
“我叫,白生。”我盯着二爷的眼睛。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
果然,他的脚步停顿了。
过了大约两秒,二爷再次开口了,“你说你叫白生?”
“二爷,他就是说的他叫白生,白银浩也这么叫他。”白文律跟狗屎一样在旁边掉着,也不靠近二爷,就是站在离二爷一米远的地方,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人厌恶。
“是吗?”二爷根本就没有了理会白文律,而是继续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在我面前五十厘米左右的地方蹲了下来,继续看着手里的灵牌。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白生。”我敢肯定,这个人知道我。
“很好。”二爷盯着我,眼里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带着感情,却是蒙上了一层寒芒,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这人,怕不是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