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这家产便被人掠夺一空了。到那时岳儿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林夫人忧虑的摇摇头,“不管怎样,有我一日,他们便不能动我们林家一分一毫!”
“菀儿,你放心,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不过无论如何,你都要照顾好自己,看你这样,我真是心如刀割,”张管事温柔的将林夫人拥在怀中。
听着张管事有力的心跳声,林夫人终于舒展眉头,顺势环住了男人健壮的腰。
当天夜里,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飘起了雨丝。陆梦笺顾念着院中那一席槐花,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将席子拖了进来,虽然百般小心,仍撒了许多在地上,经雨水一淋,马上便沾满了泥土。
陆梦笺心疼的捡到篮中,回到房中,身上的衣服早已淋透,春寒料峭,立时便打了好几个喷嚏。只可惜了近一篮槐花,晒得泛黄的花瓣上沾着些湿答答的泥土,若再经水冲洗也无当初的效用,心疼得陆梦笺捧着篮子懊恼不已。
席上的槐花早已晒得半干,虽被雨水打湿,倒也不碍事。陆梦笺换下身上的湿衣服,又将篮中的槐花冲洗干净,摊在桌上晾干,准备第二日一早做些槐花糕吃,一切收拾停妥,这才躺在床上。
卧听窗外的滴雨声,陆梦笺心中突然有种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