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地上一块水渍处问道。
“哎呀,可不,这房顶都能看着光了,幸好漏的不多,村西头的老赵头泥瓦手艺不错,等天好了,我让忠儿他爹请来给补补,现在雨水少还好些,再过两月,雨水多起来恐怕就不好过了,这房子年岁久了,就难免漏雨漏风的,”李婶一听便抬头打量着屋顶,一分心便把询问林岱莫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有年夏天,我家房顶也一个劲漏雨,忠儿他爹竟然拿泥巴糊在屋顶,结果一到下雨,从顶上吧嗒吧嗒掉泥水,连铺在屋顶上的那层竹篾都差点烂掉,为这个我可没少笑话忠儿他爹。幸亏后来老赵头帮忙,不然屋里一下雨就一层泥……”李婶想起那年的事情,絮絮的说起来。
陆梦笺一心想着如何将几只破锅拼在一起而不漏气,听着李婶说笑难免有些漫不经心,听完这句却猛然眼前一亮,“李婶,咱们盖屋的时候都用竹篾吗?”
“是啊,扎好大梁还得铺一层竹篾才能上瓦,”李婶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全然把陆梦笺看成了未曾见过世面的深宅丫头。
“那这种竹篾到哪里能找得到?”陆梦笺开心的问道,心中已大致有了拼接蒸馏锅的模型。
“傻孩子,只是漏雨而已,只要重新挂挂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