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家里没钱治病,只得眼睁睁看着大妞在病痛中渐渐失去气息。
每当提起大妞,吴岩爹娘都满心的愧疚与难过,如果家里能够拿出一点银两,也能够留住大妞的命,但是就这样一丁点的银两对于这个世代耕种的家庭来说,都是种奢侈。
吴岩正纳闷爹娘为何突然提到了已故的大姐,只见吴父吐出一口呛人的白烟道:“今天我在田里遇到了地主黄扒皮,他还在跟我说起大妞的事,之前黄扒皮有意要纳咱们大妞做妾,被我挡下了,要是我答应了大妞跟黄扒皮的婚事,咱们大妞也不会因为没钱治病这么早就走了啊!”
“老头子,别难过,就算咱们大妞真的跟了黄扒皮也不一定有好日子过,黄扒皮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纳的妾比咱家人头数还多,真让大妞跟他,我不放心!”娘拿剪刀剪了下烛‘花’,负气的说道,“大妞跟着我们家也没享多少福,只希望她下辈子托生个好点的人家……”
“黄扒皮今儿说,看在大妞的面子上,咱们要是……”
“咱家再怎样也不会去找这只老狐狸,黄鼠狼给‘鸡’拜年,哼,睡觉!”娘生气的把正纳的鞋垫扔进箩筐,噗地一声吹灭了油灯。
然而这些话语却如同一块石头扔进了吴岩原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