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站在远处,独自上前找了一块石头坐在元墨枭的身旁。
就这样背靠背坐着,没有人开口打破沉默,安静地像是一幅水墨画。
只是这幅画被远处近卫兵们眼睁睁地看在眼里。
直到夕阳落山,天‘色’渐晚,上官尔雅突然站起来拍拍屁股往回走。
她这一动终于让近卫兵松了口气,然而却让元墨枭猛地抬头,不满地扬声质问:“你就这样走了?”
上官尔雅头也不回道:“我该说的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我怎么没听到!”元墨枭气哼哼地也跟着站起来。
上官尔雅努了努嘴,“你没听过一个词叫腹诽吗?”
听了她的答案,元墨枭差点没气晕过去。
简直是……火上浇油嘛!
元墨枭怨愤地站起来,不过他现在已经能冷静下来听解释。
“我只问你一句,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上官尔雅表情渐渐严肃,“有些事也并不在我的预计之中,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元墨枭立即想到多年后初见季南笙的脸,那份沧桑下有多少说不尽的心酸。
知道远比不知道痛苦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