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几个身强力壮的新附军牌头(十夫长)偷偷抬起头,向着城内张望。他们忙碌一早晨,饿着肚子修城垒墙,而蒙古大爷们却在城内民居中养精蓄锐。
页特密实冷哼一声,从护卫亲兵手中接过角弓,搭上一支羽箭向城外射去。三百步外,一柄钢刀横出,叮地一声,将弓箭打落在地上。
“好”,城内城外同时有人叫好。射击三百步外的目标,可谓神射。发现羽箭可以立刻用刀击落,这一刀至少代表了十年以上的苦功。
“奶奶的,等过几天,饿瘪了你,看你怎么射”,苗春站在山坡上,跳着脚喊。引得身边弟兄们一阵哄笑。
页特密实的脸色瞬间变白。跳上战马,直奔城南。
南门外,泰宁溪从东北来,沿城而过。沿丘陵上下起伏的官道上没有人,晨风吹过山林,发出沙沙地响。
围三缺一。页特密实满脸冷汗。打马再奔西,奔北。事实正如他判断,西北方,百丈岭密林中,旌旗招展。东门正对着泰宁溪,所有的浮桥一夜间不见踪影,站在城头上,可看见一队队破虏军士兵在河对岸往来奔走。
页特密实回奔建宁县衙,那是他的临时中军殿。昨晚派出轻骑去宁化催粮,不到两百里的路,今天早上应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