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刚刚统计出来的战报,高声喊着,冲进中军帐。看看周围的将领,不好意思地放下手,放慢脚步,来到文天祥面前。
“不妨,军中之事,不要讲那么多虚礼。我们自己损失如何,将士们能坚持得住么,特别是第六标的弟兄,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文天祥笑着问道,情绪也被曾寰所感染。练兵千日,用在一时。福建北部多山的地形,和丞相府紧张的财务状况,让破虏军不可能养太多的兵。但在每个士兵走上战场前,教导队都为他们提供了最大限度的训练。几个月的磨合情况;编入破虏军中的新附军能不能融入破虏军原来的战斗体系;还有保持着一定独立性的杨晓荣部,能不能与其他几个标齐心;重重问题,都需要通过这几天的战斗来检验。
“各标损失甚微,战死人数都没过三百,兴化方面遇到些突发状况,彩号有点多。但随军医官已经尽力在救治。现在将士们心气很高,第五标攻下永春后,已经准备向南安靠近。第一标也开始进攻仙游和。杨将军的第六标和教导营一同攻下了安溪,正在修整,随时可以补上去,与第五标汇合!”曾寰一口气汇报道,脸色因兴奋而变得潮红。两脚不停交错,在地上走来走去。
令人新潮彭湃的除了不断的胜利,还要破虏军将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