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等待张弘范前来汇合。
突然,他眼皮跳了跳,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这种疲惫的感觉,他很熟悉,当年草原上,看大汗的犬队追杀孤狼,就是这种战术。一条猎狗跑上去,咬一口,远走。另一只再上,再咬,再走。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当孤狼被猎狗们咬得疲惫不堪时,突然冲上来的那只猎犬,终于露出了它的尖牙……
狼和狗的力量差不多,单打独斗,没小半个时辰无法分出胜负。但那突然的一击,却瞬间结束了整个战斗,孤狼倒在血泊中,致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脆弱。
达春猛然清醒,伸臂,从传令兵手中夺过令旗。
“大帅!”传令兵楞了一下,迟疑着问道。
“命令全军停止前进,就地扎营!”达春高举着令旗喝道。传令的号角呜呜地响起,还没等吹响第二遍,突然,侧翼一阵大乱。有杆战旗,高高地竹林里挑了出来。
三千余名破虏军战士直直地撞进了达春的中军,当先一将,骑着匹大食战马,马背上挂满了短弩弓。射完一支,又摘下一支。
几个蒙古百户措手不及,被他当场射死。
“杨!”飘舞的战旗上,斗大的汉字,映入达春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