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符其实的种马)
“好,好!”忽必烈接连说了几个好字,手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呼图特穆尔欲出言相劝,又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心中只盼着天快些黑下来,尽早结束这不该有的“入白”。可天色却偏偏不肯黑,深秋的冷风从泡子面上拂过,带着无尽寒意直向人脖领子里边钻。
不忽木话说完了,直身,整顿衣冠。如释重负般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等着忽必烈处置自己。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忽必烈发作,偷眼看去,只见皇帝陛下瞬间如老了十几岁一般,一步一挪地,向泡子边的石头凳子上蹒跚。
“陛下,小心秋凉!”呼图特穆尔赶紧冲上去,和太监们一起扶住忽必烈。
“不妨事,朕还没衰弱到那种地步!”忽必烈一语双关地说道。驱散众太监,然后点手把不忽木叫到近前,以平缓的语气说道:“把你的奏折留下,你回去继续上任吧。朕从内库里拨几斤金子给你,奖励你今天对朕直言!”
“谢万岁!”不忽木赶紧谢赏,把奏折放到忽必烈手边。脚步却不肯挪动,看着忽必烈的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难道你今天非要逼着朕杀了阿合马么?”忽必烈疲倦地笑了笑,问道。
“臣?”不忽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