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即使赶他们另立门户,大多数人也不愿意走。
作为这支队伍的名义领导者,邹洬是最佳人选。他身上有去年朝廷为了分化破虏军,加封的枢密副使的头衔。论官职,仅仅比张世杰低了一级,有权力过问一切军中大事。此外,邹洬性子柔和宽厚,可以保证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会让江淮军将士有被歧视之感。
“怎么,苏将军莫非不愿意出征么?”见苏刘义依然发呆,邹洬凤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末将遵命!”苏刘义咬了咬牙,低头应道。心中痛得像针刺般,眼前的人物渐渐模糊。
“那就下去准备吧,明日五更,大军准时出发!”文天祥柔声吩咐,看看邹洬,再看看如临大敌般戒备着的破虏军众将,轻轻摇了摇头。
苏刘义再次施礼,蹒跚着,缓缓走出了帅殿。呆立过的地方,留下了几点清晰的水渍。
“他还忘不了江淮军啊!”邹洬看看望着苏刘义的背影渐渐去远,叹息着说道。当年他和文天祥等人千里迢迢投奔行朝,处处受制于人,对这份寄人篱下的滋味深有体会。眼下形势反了过来,心中却没有任何报复后的快意。反而,深深地同情起对方的状况来。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