粳米等布施物品,不得耽搁。
中书省官员很不情愿。国库空虚如此的情况下,还要大张旗鼓拜那些土偶木堩,实在是铺张浪费。但众官员亦不想与真金之间关系处得太僵,毕竟对方是忽必烈的继承人,一旦嫉恨在心,等将来忽必烈龙努归天,大家都不会有好结果。
于是,在阿合马的授意下,中书省象征性地满足了真金一部分要求,打发走了前来传令者。谁料想,就在当夜,变故突起。
大约三更时分,阿合马在睡梦中被管家隔着窗子唤醒。就在他准备发怒时,心腹属下郝祯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相爷,相爷,大事不好了,太子的亲信王著带着一百多个侍卫,到中书省打劫来了!”
“谁?”听到太子两个字,阿合马的倦意登时消除了一半,拼起衣服,警觉地问。
“太子的亲信,原益州千户王著,还有一个姓高的和尚,堵在中书省银库门口,骂咱们怠慢佛事,存心不想让皇帝陛下早日凯旋。守库兵士跟他们理论,被王著全给打了。相爷再不去,那些侍卫就要打开银库搬库银了!”郝祯的陈述带着哭腔,他是第一个闻讯赶到现场的中书省官员,结果被姓高的凶僧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头上的官帽都擂扁了。大伙得罪不起太子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