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
忽必烈将手中毛笔重重地扔到了报纸上,心头涌起一阵懊悔。如果当初不听叶李的话,不着急收拾阿合马呢?以这个短视的胖子之能力,他真的可掀起大浪么?太子真金虽然有心分权,他真的敢杀父自立么?
“万岁,奴婢有一策,可败文贼!”在忽必烈身边侍奉笔墨的平章政事叶李不识趣地凑上前,媚笑着说道。
忽必烈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叶李一眼。半晌,强压住心头的厌恶吩咐道:“你先下去吧,给朕募集好钱粮是你的本职,至于其他,朕自有计较!”
“呃…是,奴婢尊旨!”叶李被忽必烈的话噎得“呃”了一声,差点儿没晕倒过去。低头答应一声,倒退着走出了大帐。伸手抹了抹,额头上全是冷汗。
若不是你献的妙计,朕怎会忽略了南方?若不是你献的妙计,朕怎会父子相疑?忽必烈望着叶李离开的方向,心中暗自骂道。如今,真金没能力造反了,但他也失去了调度北方兵马,对付文天祥即将发起的攻击之能力。伯颜在西北,朕在东北,谁来为朕坐镇江南呢?
忽必烈愁容满面,再一次感觉到了大元人才匮乏的危机。索都、刘深、李恒、张弘范,五年来,那么多忠臣良将都去了,大元军中,现在几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