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正指挥着一小队人马向城门口堆火药包,听见喊声,挥了挥令旗,让工兵们停止了作业。
负责压制城头的火枪手们也停止了射击,有秩序地蹲在重甲步兵身后擦拭枪支,整理子药。片刻过后,城头上硝烟散尽,十几个身穿军官号衣的范家军嫡系将领哆嗦着探出半个身体,挥舞着不知从谁身上扒下来的白袍子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愿意举义!”
李兴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什么人带什么兵,范文虎为人恶心,带出的兵来也奸猾。抬手戟指城头,怒骂道:“谁稀罕你现在举义,早干什么去了!”
城头上死一般寂静,几个投机不成的中级军官见小把戏被人识破,彼此用目光交流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稳妥。
李兴不愿意跟这些人耽误功夫,叫过传令兵,吩咐几句。传令兵打马跑向炮兵阵地,片刻之间,破虏军的重炮又吼了起来,这次没有对准城墙,而是直接把炮弹吊射进了城内。
“轰!”“轰!”“轰!”三发炮弹相继炸开,将城门口不远处一所空屋子掀了盖子。木质的门窗、梁栋耐不住火,纷纷燃烧起来。吓得守军六神无主,抱着脑袋四处乱窜。
几个范家军将领知道再耽搁片刻,自己甭说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