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受伤退役的老兵自发前来给文大人站岗。这种情况下,甭说是刺客,就是一只蚊子跳骚,也没本事靠近文大人跟前儿!”兴宋军老将陈文礼笑呵呵的说道。论辈分,她是许夫人的远房族叔,自从陈、许两家联手起兵抗元时,就追随在许夫人身后。如今虽然兴宋军改成了警备军,许夫人也从义军首领变成了大宋一品保国夫人,他和一干老弟兄们还是喜欢用刚刚举义时的名号称呼许夫人,而不是对方的封爵和官职。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十七叔,陈宜中那边最近在闹腾什么?”许夫人点点头,低声问。
“陈宜中那边每天依旧是一伙文人聚会,从前天天起又开始拿文大人的弟弟说事儿。可咱泉州百姓谁也不是傻子,这些年来,谁对大伙好,谁昧了良心,都看得清清楚楚。况且龙生九子,各子不同。文碧认贼做父,与文丞相何干!”负责监视陈宜中府上动静的老将军陈文秀上上前回答道。他亦是追随许夫人多年的老人了,办起事情来极为利落。
自从兴宋军转为警备军后,军中年青将领大多数都补充到了破虏军里,所以此时留在许夫人身边的将领多是年龄比较大,不适合上前线与蒙古人拼命的老人。老将军们做事情没年青人那么有闯劲儿,但是贵在有条理。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