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是同一棵树上的杈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那是自然,至少大伙现在的钱袋子比原来有保障。碧娘放心,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上不了前线,对付个无赖书生还不在话下!”几个老将军齐声答应。
许夫人陈述的是大伙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如今,非但由兴宋军演化而来的警备军与大都督府和破虏军唇齿相依,许家、陈家的所有财富和荣耀,都依赖与新政而生存。如果没有文天祥对工商行业的鼓励政策,没有大都督倾力达成的《临时约法》,光凭那些收回的土地,陈、许两家绝对不会这么快恢复起元气来。即便依靠出租土地积累起一部分财富,也绝对不敢像现在一样大张旗鼓地向各个行业进军。
在新政实施之前,朝廷一句话,就可以剥夺百姓家的一切。所以,即便富可敌国,也要藏着、掖着,唯恐被人看见。而现在,陈、许两族的财富足够买下半个泉州,众人却可以扬眉吐气地跟人去炫耀。因为这些钱都是从正经渠道赚来的,花起来心安理得。
“如果不是碍着那个《约法》,大伙现在就可以把陈宜中等人全部关起来!”,有人悻悻然说道。抱怨归抱怨,该做的准备还得做。本着不放过任何疏漏的原则,警备军众将把沿途和泉州城内的防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