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次领略了草原可汗的威严。“尔等倾力辅佐太子,朕自然不会忘记尔等功劳。如果谁敢欺太子不通政务,可别怪朕翻脸无情!”
“臣,臣等对陛下一片忠心!”主管御史台的老臣伊实特穆尔趴在地上启奏道。御史王炎是他的门生,所上的折子也是几个老臣商量好了的。前一段时间忽必烈对各地动荡情况的刻意忽视,伊实特穆尔等人以为忽必烈可能有些老糊涂了,所以才大着胆子出了一个混招。而忽必烈当庭杖毙王炎,则相于当庭打了御史台诸臣,打了伊实特穆尔一记响亮的耳光。
“特穆尔忠心耿耿,朕自然知道。但你们手下的人怀着什么心思,你们却不甚清楚!”忽必烈笑了笑,却没让侍卫扶伊实特穆尔平身,自顾对诸臣斥责道:“朕命尔等忠心辅佐太子,尔等出了很多好主意啊。除了调伯颜北返就是议和,难道我大元朝的文武,就这点见识么?”
几句话说得群臣额头冷汗直冒。忽必烈班师还朝后,与太子真金的权力划分很含糊。一个每天主持朝政的监国太子,一个手握大军却不理睬政务的马上皇帝,的确让众人找不清楚效忠对象。没有效忠对象的情况下,发生一些韬光养晦的事情在所难免。
见忽必烈迟迟不让伊实特穆尔平身,太师伊彻察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