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世,顾派子弟羞于赵派子弟齐名。
在这种氛围的鼓舞下,各州募兵处很快挤满了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青壮年。大都督府在民间不禁武器,所以报名参军者对弓弩的操作很娴熟,这大大加快了各地新兵的培训速度,几大新兵训练营高速运转。
“鞑子人多有什么可怕,自从百丈岭上下来,咱破虏军哪一次不是以少打多?从页特密实、索都、张弘范到达春,哪个不是百战名将,到头来还不是都败在大都督手下?”几个负责训练的破虏军士官,高调向新兵传述着这样的观点。
“咱破虏军从来没败过,这次肯定能顶住忽必烈倾国来攻。弄不好还会打过长江去,直捣黄龙府。”经历过战争的老兵们对大都督府的军力有着盲目的信任,“受伤,不怕,只要你没缺胳膊少腿,医馆肯定能让你几个月后活蹦乱跳的还乡。残废,不怕,凭着手中的守土证,官府负责养你一辈子。战死,那更不用怕了,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恐惧的,至少子孙后代提起你来会说一句,我爹当初是个男人,不是跪在地上让蒙古人砍了脑袋的…….”
“是啊,怕个球!砍他娘的!”士兵们粗野地笑着,目光里满是对血与火的憧憬。破虏军的高待遇向来就让年青人们羡慕,以前若不是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