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雷子被说得越来越不懂了。
花胤珣将一个信竹放在了严雷的钱袋旁:“我现在没有把握能留她多久,或许你认为我讨厌她,而我也真的很想讨厌她。但我不在的时候,雷子,好好守着她,帮我看着她。”
严雷看着花胤珣半晌,又低头看桌上那个可以雇十个杀手的钱袋,那四个铜板,一个信竹,严雷拧着眉头,将桌上的三个物件都手下了。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要不要给你写信,但你若真的是为了唐师弟好,我会知道该怎么做。”
花胤珣点头。
两人就此别过。男人之间有些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感激,在某个瞬间就能建立起来,这样不温情也不柔软,但却是很坚定。
夜幕垂落的西宫,灯火辉煌。
花胤珣看着书房的灯亮着,光线从门口与窗户照射出来,仲夏夜的风习习吹过,他走到入内,透过屏风,看着把书桌绊倒窗前的唐千夙,拿着笔埋头抄内训。
写了一会儿,随手拿起一旁的蒲扇在那扇风。
这家伙,冬天的时候都不怕冷,夏天倒是扛不住了。
花胤珣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室内的柱子上,手掌微微起了白雾,一层薄薄的冰蔓延过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