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果然深得朕的心,知道朕想留下唐千夙不惜得罪胤王也要抢回她,就冲你这份心,朕便扛下这得罪西岐的罪名。”
他话语舒缓柔和,在山间随微风流动。
说着,白色的身影如同山间的仙子从山上轻跃而下,绣着金丝的银袍浮动,如云的银发轻舞,他脚尖轻轻落地。
衣袍与发丝软软坠落归位。
他朝刘安邦伸出手:“既然是给朕留的人,那送过来吧。”
“凤绯夜,事到如今你无需再惺惺作态!”
“惺惺作态?难道刘将军扣下唐千夙并不是因为朕?”
“何须明知故问!”刘安邦怎能不知道凤绯夜早已经将自己识破。
“既然如此,你若把人交出来,朕倒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我刘安邦走到今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国破人在又有何意义?”刘安邦扣紧了唐千夙,“我多年的计划被你破坏,那我也来破坏你所珍视的人如何呢?”
“珍视的人?你是指她吗?”
“难道不是?”刘安邦说道,“这个人不就是死而复生的唐千夙唐将军吗?”
“是她又如何?”凤绯夜不痛不痒笑道,“几年之前朕可以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