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前,花胤珣也没那么苛求,她也就松懈了。
“胤王教诲得是。”
“一个贱婢恃主人得宠而骄,一直说话没大没小,你们东越国的奴婢都这样吗?”朱薰儿轻声说道。
“东越国奴婢不全如此,是本宫教导无方,所以这二十杖,本宫受了。”
“公主!这万万使不得!”方才从没想过求情的四喜跪到了花胤珣跟前,“胤王,都是四喜的过失,求您千万不要打公主,她刚小产过受不住那二十杖的……”
“这二十杖,我燕纱凌受得起。”
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头,唐千夙趴在了那张杖训的长椅上。
长椅就摆在海棠树下。
就在埋着花小唐那片土地的前方。
粉色的花瓣从树梢飘落下来。
她看着花胤珣。
“从进宫那日起,燕纱凌自认疏忽礼法,尊卑不细,包庇家仆,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多谢殿下今日教诲。”
花胤珣记得那日花小唐离开她的时候,她鲜血染红了整张床,他不怕血,却那么害怕看到她的血。
那俏挺挺的小臀部,他自己从来不舍得真的打,二十杖,二十杖……
“十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