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看你的样子确实是胡了,我们就算你个屁胡吧。”
“放屁,”何元武哪能甘心:“我明明是大胡,为什么算屁胡?”
下家说到:“可你是在桌面上捡的,这怎么算呢?”
何元武指着面前的牌:“就是这些,我没在桌面上多拿一张牌。”
下家侧过脸去:“那谁知道呢。”
本就输毛了的何元武一拍桌子:“妈的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桌上偷牌?”
下家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没说。”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我的大胡?”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问问另两家承不承认。”
“就你话多,”何元武一拍桌子:“我就问你承不承认。”
下家也起身拍桌子:“我就不承认怎么地?别以为你是治保主任我就会怕你。”
“妈的,我弄死你。”何元武朝下家冲过去,另两家急忙起身拉住他。
下家后退两步,但嘴巴上并不饶人:“何元武,你不过是当了几天治保主任而已,你拽什么?这村儿里谁家的家底都是后脑袋的包——看不着摸得着,要弄死我,先看看你的家底够不够厚实。”
何元武操起凳子就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