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转头看到戴岳就坐在旁边,估计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刘德仁凑上前递了根烟:“戴主任,辛苦了。”
戴岳笑到:“没事,不辛苦。”
刘德仁前后看了看,正色到:“杜银龙的事让戴主任见笑了,还请你千万别说出去。”
戴岳笑了笑:“我只负责管账,你的家事和我无关。”
刘德仁点点头,索性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其实我这四十岁是不想做的,实在是逼得没办法。”
“怎么说?”戴岳来了兴趣。
刘德仁反问到:“戴主任是读过大学见过世面的,可曾听说过外面有做四十岁生日的?”
戴岳想了想:“见过六十七十大寿的,这个还真没有。”
刘德仁苦笑一声:“我在外打工也没听说过,其实本地很早之前也没有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兴起了做四十岁生日。其实做这个生日的人和我一样,送出去的人情太多,暂时没办法收回,只有不要脸的做个四十岁生日收点人情回来。”
戴岳想起家里父母也经常以这个理由进行催婚:快些找个老婆结婚,咱家里已经多久没做喜事了,这么多年送出去多少礼金,得赶快收回来。
刘德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