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又成继续哈哈到:“那时候不流行五岁十岁的,你当然没做,但你儿子在村里结婚不也一样摆了八十多桌吗?”
刘同心看来是起了气,大喝到:“结婚和五岁十岁能比?我家孙子不也没做五岁十岁吗?”
鄢又成不以为然:“你孙子办过满月酒,后来进城了,还怎么做五岁十岁?”
“你,你,”刘同心指着鄢又成,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回身重重的坐了下去。
戴岳压了压手:“两位大爷可千万别起矛盾,咱们今天只是就事论事发表观点,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就如同你喜欢吃咸,我喜欢吃甜,没有高尚低贱和对错之分。”
鄢又成转身大声到:“其实我也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宴席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实在没有必要。”
刘同心再次起身:“你个鄢老狗,既然和我观点一样,为什么要和我争论?”
鄢又成笑到:“我就是要和你打斗,怎么样,要不要干一架?”
刘同心撇撇嘴:“懒得理你。”
戴岳挺喜欢这样的气氛,这些老党员看似声音大,但都很坦荡。鄢又成的话看似有些歪理,但实际上是点破了一些事情的。
就拿戴岳自己,家不在刘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