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帮着说好话的。就像大姐说的。您回回都说改了改了。不到一年又犯老毛病。大姐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对得起她吗。对得起轩轩吗。这次这事儿。我们可不敢再替你做担保了。”
麦俊斌为之气结。弟媳这话说到了麦太太心坎里。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捶胸顿足地嚷着:
“我怎么那么命苦啊……我做错什么了。。老天爷要这么对我。”
俩牌友和弟媳都过去安慰她。麦俊斌脸上羞怒交加。阴晴不定。麦太太也是闹累了。稍微偃旗息鼓下來。此时。弟媳提醒道:
“大姐。那女的还在里头呢。”
麦太太喘着气怒喝:“把她揪出來再抽一顿。”
“她把门锁上了。”
麦太太气冲冲地奔到浴室门前。她一脚踩碎了落在门外的那吊坠。吊坠喀啦一下裂开。里面露出一枚黑色的窃听器。也被高跟鞋踩烂了。不过这时谁都沒注意到这个。
麦太太又是踹门又是放狠话:
“贱人。骚货。你给我滚出來。别以为躲在里面就沒事。有本事勾男人沒本事承认吗。你给我出來。看我不抽死你。”
她这样颇有雪姨敲门的架势。麦俊斌又过去拉她。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