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几下就已经变成了黑色,有些可惜,赵月如却毫不在意,将手帕放在一边笑道:“你要再不出來我都要央刘参将进去找你了呢?怎么会在里面这么久啊!”
卫青这才感到自己浑身酸痛,看看门外,日头居然都已近午时了,这短短十几丈的地道,居然费了他如此长的时间,消耗了如此大的体力,可想而知这地道有多狭窄艰难。
他坐在床上,见刘七站在一旁,当下问道:“结果如何!”
刘七摇头赞叹道:“怪,真是怪极了!”
赵月如哼了一声:“你们军人都够怪的,问的人问的怪,答的人答的也怪!”
卫青一笑,说道:“我方才见那左道长好象很有些门道,不知是不是能为我军所用,所以让刘参将派人先回去报告我平安的消息,他自己则去跟踪这左道长,看看他究竟是何等样人,刘参将说此人很怪,我也不知怪在哪里,还要刘参将亲自來说才行!”
刘七笑道:“卫将军,末将得坐下说了,这一路上看到的怪事,末将只怕要说上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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