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两个人立刻报告,有人出十万两银子要他们的头!”猛狼做为独狼大哥的传话人给了他一幅画,画上是一男一女,并且标着名字:卫青,赵月,,,,,,,赵月什么?他不认识,字认识他,但他不认识这个字,他已经很久很久不用“字”这个东西了,现在他用的最多的是下半身的一个东西。
他沒去问独狼大哥那个字念什么?因为他知道,独狼大哥也一样不认识,但无论认识不认识,他只能听独狼大哥的,这几天他沒办法再去找女人了,只能和银狼、猛狼排班,好在,他所要等的这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
现在,他特别不高兴,因为今天轮到他的班,一个人坐在树林里看着道路,身下沒有女人,只有蚂蚁,眼前也沒有女人,只有树木,他真的难受死了,最糟糕的是,独狼大哥居然让他自上午太阳一升起就开始值班,他不知道有多久沒看到过太阳了,他的白天就是黑夜,他的夜晚就是白天,只有在夜晚,他才放心大胆的去挨个趴那些草房或者大宅的窗户,去寻找已经脱下衣服的女人,白天让他神经紧张,让他无法提起偷看女人的兴趣。
他已经在路边坐了整整一天,他不敢随便离开,就算是解手时眼睛都看着道路,独狼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