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來。
    但这并不等于不正常的人也不会來。
    包县令就來了,而且他可以肯定,在这里还会有另一个人。
    他从怀里掏出银票,高高举起:“我來了,带來了银票!”
    无人应声。
    包县令的腿有点发抖:“你在不在,不在我可走了!”
    在他身前不到三尺处的地上,发出一个尖细的笑声:“老包,你要走尽管走,不必吓唬人,你既然來了,走得了吗?你走了可以,但你的麻烦只怕更大,是不是!”
    包县令急忙退后两步,声音里透出愤怒:“以后再这样我真的不來了!”
    哗啦一声,地面上尘土飞扬,一个人站起來。
    他的身上盖着张大大的毯子,毯子上面盖满泥土和杂草,只在毯子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钻了几个小孔來呼吸,在他的身下是一个长方形的坑,坑里放着一具棺材,棺材里堆着食物和水。
    包县令尽量不去看他的脸,只是手中抖动着银票说:“一千两,事成再给一千两!”
    那人踏上一步,仔细去看包县令手中的银票,包县令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脸。
    这人的脸被月光照的清清楚楚,任何人如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