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叫门,但她决定先不问,她不认为自己什么都看不出來,只不过她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已。
她向前看去,立刻知道为什么卫青不叫门了。
门口糊着白幡。
那是家有丧事的标志。
但问題是,就算知县大人家有丧事,也不会在衙门口上糊白幡,毕竟他还要处理政务,现在这个白幡糊在衙门口,说明了什么?答案只有一个,不是知县大人家里有丧事,而是知县大人本人已经亡故。
所以,无论什么政务,都不必再处理了,这就是在衙门口糊白幡的原因。
卫青站在那里思索,他不知道应当向谁打听这一系列奇怪事情的由來。
赵月如只说了两个字:“客栈!”
卫青一拍脑袋。
两个人又回到客栈。
客栈掌柜好象一直就在等着两个人,他看到赵月如和卫青走向自己,仰起头计算着:“一个,两个,三个,,!”
“掌柜的还在算帐!”卫青问。
掌柜笑笑:“现在我还有什么帐可算,客人都不上门了,我是在算你们是第几个來问我的!”
“无论是第几个,请再说一遍!”卫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