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讥笑:“李爷爷,你先坐吧!”李战慢慢坐下,他已经不在乎顾卫东这样的讥讽了,因为他不是十年前的李战了,现在,他已经沒命可拼。
顾卫东看着左慈,微笑道:“想不想听听你昏过去之后的事情!”
左慈苦笑。
他一点也不想听,第一,那与他无关,他只知道自己醒來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幸得一个老道士的救助才免于一死,那以后,他就当起了道士;第二,他沒心情听,现在这种情形,就好象顾卫东突然扒光了他的衣服向众人展览他一样,让他最隐密的那一段历史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还有闲心听此后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他不想听,顾卫东却想听,如果他说“不想听”,惹恼了顾卫东,后果很严重。
他只好点头。
李战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很希望左慈说“不想听”,因为他真的不想讲,那是一段近于疯狂的历史,一段让他感到羞愧的历史,他现在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当年那么拼命,结果,他拼的沒有老婆,沒有银子,沒有职位,只有满身的伤痕,直到他投奔了顾卫东,向顾卫东揭穿了左慈的真面目,他才得到了这一生最大的一笔奖赏:一百两银子。
他现在心中沒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