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就用驭剑术指挥着短剑切了又切,怪物合了又合,这算是死耗上了,小猴子在一旁坐着,看得直打磕睡。
    太阳已经偏西了,左慈实在撑不住了,手一滑,短剑差点切到小猴子脑袋上,小猴子大叫一声,一溜烟的逃到树林里,远远的躲开了,他急忙收回短剑,不行了,手臂是又酸又痛,他只能先休息一下了。
    那怪物看來也累的不行了,这不停的被切了再合,合了再被切,也实在受不了,它低吼一声,转身就走,惹不起,我躲开行了吧!
    左慈就是不能放它走,它身上有赤血珠,无论如何必须把它拿下。
    他手一指,短剑再起,把怪物双腿切了下來。
    怪物双腿重新合在身上,还要走。
    那就再切。
    几个回合下來,怪物坐那儿不动了。
    它一双铜铃样的血红眼睛看着左慈,左慈和它來个大眼对小眼。
    谁也打不过谁,想走还走不了,一个大怪物,一个老道人,就这么在夕阳下静静对坐着,远处炊烟升起,山上日影西斜,微风轻拂,飞鸟归巢,真是一片安详美丽的景色。
    小猴子看左慈不再乱舞短剑了,手里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