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研究着。
    “咱们不妨先把公丘明的三个儿子调开!”郁秩波兰说道,他的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着:“让他的三个儿子分路去求援,只说在此坚守,这样就只剩公丘明了,然后!”他笑了笑:“咱们用刺客杀掉他!”
    魏其阿的眉头紧皱:“一下子让他三个儿子去求援,他会怀疑的!”
    “那就让他两个儿子去求援!”郁秩波兰说道:“另一个儿子则建议他派去探汉军的军情,这样就可以分开他们了!”
    魏其阿点了点头,又问道:“怎么刺杀他,你找的刺客是谁!”
    “是‘鱼厨’!”郁秩波兰答道。
    魏其阿吃惊的瞪着郁秩波兰:“你开什么玩笑,他能杀掉公丘明!”
    “能!”郁秩波兰郑重的点头。
    “他能做鱼而已!”魏其阿有些生气:“人人都叫他鱼厨,至少在做鱼上他的确了得,但要说杀人,就他那体格,拿得起匕首吗?”
    “您不知道鱼厨的來历吧!”郁秩波兰反问。
    “那你给我讲讲好了!”魏其阿的话里多少有些讽刺。
    郁秩波兰全当沒发现魏其阿话中的讽刺之意,说道:“此人绝非常人,魏其将军可知他是因为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