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中死去,他自己虽然仍活着,但他实在不知道,他活的究竟快乐不快乐,现在他的心思中,只有作战和复仇,在击败金军之前,他沒有快乐可言。
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卫兵也是來自他同一部落,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卫兵轻轻的捧上一杯水來:“头领,您喝一口水吧!”
也速该摇了摇头,他不渴,但他现在真的想喝水,喝上一口他的家乡勒拿河的水:“传令,布置岗哨,早些睡觉!”
他希望早一点到达布尔干,早一点击败金军,早一点结束这场战争,早一点回到自己的家乡勒拿河边,早一点喝上一口家乡的河水。
歌声和谈笑声渐渐沉寂下去,士兵们都入睡了,也速该已经在自己的帐中沉沉睡去,马超也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营地上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吡啪声,偶尔传來哨位上士兵们冻的忍耐不住跺脚的声音。
马超睡到半夜时分,被卫兵所发出的奇怪声音吵醒了。
他翻身想再睡,却听得帐篷外有人声。
“卫兵,怎么回事!”马超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他大声叫卫兵。
卫兵沒有进來,而是站在门口回答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统帅,我,我好痒!”边说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