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样的事,这些我懂,每次少几张没什么,等下重新加回去就行了。”
他说这话时,很上道,看来还真是经常给花婆帮忙,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于是重新开始烧纸,不过这时候,我自己一个烧的很仔细,大山叔干脆不让他帮忙。
他就无聊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丢的地上都是烟蒂。
“大山叔真是个烟鬼!”
因为我年纪比较小的原因,花婆让我在他们开棺的时候转过身去,由新郎刘方亲自罗娟的尸体。
我转过身去后,明显听见村长奶奶的哭声,还有村长欣慰的声音。
“娟儿,你的遗愿终于实现了。”
“我的娟儿,你走好啊!”
接着又是一阵子哭泣声,安慰声交织在一起。
我觉得有些喧闹,同时在该办的仪式已经办完后,花婆让我重新回去烧次纸,表示阴婚结束收尾,发阴钱。
可是当我走到房间门前,发现里面被紧紧锁着,根本进不去。
这个时候最忌讳关门了。心想这大山叔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赶紧往里面叫声:“大山叔,快开门!”
门还没开,房间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