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不出來的道理,兴许不适合讲给普雅听。
普雅勾唇微哂,面上一阵清漠:“我明白了……不过就是分裂了无数个自己,來陪自己玩儿,來使自己着相。沉醉的也是自己的欢喜,痛苦的也是自己的痛苦。”于此略略的停顿了一下,唇角讪笑渐收,人也因起了深重的思量而变得委实肃穆,“救赎一人,心欢喜,理应欢喜。因为不该有分别心,放下这分别心,这是又有一个‘自己’得以堪破、得以利益、得以回归。”旋即又一顿,她竭力寻到一个凡人眼里有形的比喻,來阐述这个有些共通的道理,即便并非完全就贴切,“便如收整碎了一地的陶像碎片,将它们片片重新粘连成原本时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