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了!”春桃打量着我,心疼说,“夫人可得多吃点儿,人还是要红红润润的好,胖一些没关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罢了,当是减肥了,等我好利索了,看我怎么吃回来!”我笑说。
“您披件大衣在外头,坐一坐,早上将军临走时给医院去了电话,约好了一声九点一刻来,我下楼给您准备早餐,一会儿送上来!”春桃说。
“好。哎,怎么不见月棠?”一大早那丫头没在我面前露面过。
春桃摇摇头,说,“是将军让我上来伺候您的,月棠回家去了,说是家里有事儿。”
“行,我知道了。”
春桃下楼许久不上来,我又饿得慌,便慢慢走下楼想自己去找点儿吃的。刚走到楼梯中央,便听见楼下客厅打扫的丫鬟小声议论,我一听到废楼两个字,一下子精神抖擞,站在楼梯上悄悄听。
“怎么会呢?那楼废了几年了,怎么可能有人!”
“我还希望是人!若不是可不是见鬼了么?”
“别胡说,这府里最忌讳说鬼不鬼的,若是被纪小姐听到了,可”
“可平白无故的,里头怎么会有火光?这将军府整个都是通电的,怎会有人烧蜡烛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