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这蒋府上下,只有我爹了。
我挂上笑容转过身去,“爹,我和月棠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便过来看看------您怎么来这里了?”
“老爷。”月棠行礼说。
我爹抚着下巴上的胡须,“我找你好一会儿了,不见人,跑这里来做什么?跟我到书房来。”
“是,爹。”我和月棠面面相觑,然后跟上我爹的脚步到了书房。想来我爹是有事儿要跟我说,我便打发了月棠去厨房给我准备点心,一个人进了书房。
这书房我来过多次了,早就没了第一次那种新奇,长案上多了一只官窑瓷瓶,青白的瓶里插了几枝腊梅,有的已经开得正盛,有的含苞待放,整个屋子因为有了腊梅暗香浮动,无意间多了几丝闲情雅致。案上还摆着我爹没写完的宣纸,隐约看得懂几行繁体字,像是首古词长调。
这一次我爹没有坐在长案后的太师椅上,而是跟我一起坐在厅堂中央的朱红大漆原木桌上,有下人送来一壶雨前龙井,碧色的茶水倒入官窑烧出来的青花瓷茶杯中,白色的杯壁称得茶水浅碧清透,一片茶叶浮在茶水上,犹如一叶轻舟泛与湖中,意境悠远。
“碧微啊,我叫你来,是想问你,沈毅军中可是出了大事?方才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