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说的,机械得像是背书,因为刘川这时的神经,全部聚集于双目,他的视线快速地向屋内扫去。屋子不大,陈设简单,除了床,一套桌椅和一只衣柜外,别无他物。刘川这样快速一扫,已是一览无余,他弄不清自己是满意了还是失望了——单成功果然不在屋里。
“辞职?”芸姐那张怨妇的面孔立即换上了泼妇的表情:“刘川,你在我这儿挣了多少钱,啊?我一手把你捧起来的,你红了连声谢字都没说过。你还是个老爷们呢,连他妈那帮小姐都不如。小姐挣了钱还知道孝敬我,还知道喝水不忘挖井人!你这么大个子你有没有良心,你还讲不讲仁义!你还跟我要押金,啊?这么多天你在我这儿连吃带喝我还没跟你要钱呢。我他妈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你吃了穿了一抹脸不认人啦!你把我摔伤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上法院告你去哪。你来的正好,还省得法院拿传票传你去哪!我真是认识你了刘川,别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儿,你他妈干的这叫人事儿吗,啊?”
刘川还没说出下句话来,芸姐就这样劈头盖脸一通嚷嚷,弄得刘川不知往下该说什么是好。刘川从小到大,无论在家还是学校,亲朋好友皆为文雅一路,他从小到大没见过烂人翻脸是什么模样。他的语言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