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和的末路,甚至让人不能不疑,他从怂恿刘川的奶奶签下这份灭绝万和的抵押书的那一刻起,早就意识到了这份巨大的风险,早就看到了他已大权旁落的这个企业王国,颤巍巍地站到了悬崖的边缘。
    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公司的董事长偏偏又住进了医院。一个风烛残年之人,一个身患重病之人,没人再来跟她说这些事情。王律师在医院里也没跟奶奶多说一句,公司的一切麻烦,只能找刘川做主。但那几天刘川还有别的麻烦,那个麻烦对奶奶,对王律师,对他周围的一切人,全都难以启齿,无法说清。
    刘川的这个麻烦,就是女人。
    带来麻烦的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些寂寞风骚的女客,刘川在美丽屋干了两个星期,各种女人都已见过。对这些客人,刘川除了陪喝陪聊之外,不越雷池一步。女客们也都知道这小子特别难弄,仗着“天姿国色”有恃无恐,不过慢慢大家也都习惯了,也知道干什么都有游戏规则。
    刘川的麻烦出在一个新来的生客身上。
    那一天刘川和王律师及财务部的头头在公司研究了整整一个下午,傍晚刘川在会议室外没人的地方悄悄给景科长打了个电话,向他说了公司出事和奶奶生病的情况,表示他已无力继续承担他们交